灵、魔。”余青瑭摸着下巴，“我那儿……是物质的世界。”
“物质？”闻下眉毛一挑，十分感兴趣，“普通凡人世界有什么不同？”
“科技发展水平？”余青瑭挠了挠头，“坏了，早知道应该多背点概念，我都不知道怎么你解释什么叫科学。”
“就比如……啊，你知道老丹王的那颗丹吗？那里面人人都是凡人，就很接近我的世界早些年的模样。”
“知道。”闻下微微点头，“当年他刚炼出来，我就找过他，进去体验了一番。”
“我那里头当过老人、女人、一株花、一棵树，也体悟了不少。”
他随口问，“你进去时，幻化俩什么？”
余青瑭露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：“非得说吗？”
“本来是随口一问。”闻下笑得灿烂，“但你如此表现，定是非凡之物。”
“我猜猜……你莫不是变了一颗金子？”
余青瑭震惊地瞪大了眼：“辈你看人好准啊，猜得非常接近！我变了一尊财神像！”
饶是闻下见多识广，也没忍住愣了当场，他怔忪片刻，而后仰头大笑起来：“哈哈！财神像！有趣、有趣，他们可找到你了？见你时表情如何？”
余青瑭：“……辈你还记得自己是要问我‘世界本质’这种宏大问题的吗？”
“多问问又如何？”闻下笑得肆意，“我四季书院初便是求知欲驱动，我若是世事毫不关心，如何能走到现，又如何留下这么多刊？”
余青瑭：“很有道理。”
“但我现想跟你聊点正经点，财神像的事……下次再说。”
“丹中世界没有灵力，也没有灵草，只有凡物，但当初老丹王还是其中，以凡物炼出了火丨药——和雷火丹类似，就是威力小些。”
“我那个世界，就是往‘火丨药’这方向，走得更深远些。”
余青瑭无辜摊手，“但你要问我怎么制造的，原理我也不清楚。”
闻下撑着下巴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：“火丨药……”
“回头得去问那老东西讨一枚来看看。”
他思索着，伸手轻轻叩着桌面，“上古相比，如今的灵早已十分稀薄，若是再让这么一寸寸落下来，说不定真有灵力枯竭，变和你那方世界一样的那。”
余青瑭干笑两声，如果是那样的话，那失去灵的世界里穿书人士应该能大展宏图，可惜他什么也不。
他小声嘀咕：“那还是别落下来好，每个世界都变成一样的可没什么意思。”
闻下哑然失笑：“也。”
“三千世界，各有不同，才让人世界之外心生向往。若是处处相同，那却没什么意思了。”
“你了我不少惊喜，我得花点时消化这一切，正巧明日再见他们。”
他颇有些无奈，“若是不出意外，这次他们怎么都该考过了。”
余青瑭心虚地抬眼看屋顶，没敢提滚出中州这茬。
“礼尚往来。”闻下他举起茶杯，“你也可以向我一问，我知道的东西可不少，想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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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青瑭一愣，倒是没想过这个。
他拧起眉头思索，他恐怕是一点不适合四季书院，没什么求知欲，这儿居然想不出什么要问的。
总不能像之闻圣学府里那样，问他有没有什么练了能发财的心法吧？他都有聚宝盆了。
况且说闻圣学府是四季书院身，那里面都找不到的心法，他这儿估计也是没有。
余青瑭想了想，收回目光，看向闻下：“能不能先欠着？”
闻下似笑非笑：“当真？欠着也行，不过下次你再要见我，还得考……”
“那还是现问了。”余青瑭立马改口，“谁知道我下次还有没再考过的好运了。”
闻下轻笑一声：“问吧，我洗耳恭。”
余青瑭偷看他一眼，清了清嗓子问：“闻院长，你相信命数之说吗？如果，我有一个朋友，他把别人的命数撞歪了，一般来说，得怎么补偿啊？”
“哦——”闻下微微后仰，眼带笑意，“情感类咨询，我也擅长。”
“命数一说，可大可小，若是方较真，要你怎么赔偿都不为过。”
余青瑭挠了挠头。
闻下似笑非笑盯着他：“不过，若是我没猜错，你那个朋友……以身相许就好。”
余青瑭：“……玑子辈这个都跟你说了啊？”
“嗯。”闻下笑眯眯看他，看起来比什么世界本质的时候更为